故事99%真实。
《禁忌一课》
第一章:重逢的暧昧
那是十几年以前,我读大二的时候,二十岁出头,性启蒙姗姗来迟。高中时,我开始偷偷上网,浏览“情色99”“365”之类的小网站,盯着那些模糊的人体摄影图片发呆,手指在键盘上颤抖地点开链接。偶尔读到色情小说,其中一部《我的性启蒙老师》让我彻底沉迷——一个温柔的初中女老师,用身体引导懵懂少年的故事。虽然满是YY成分,但那强烈的代入感让我夜夜失眠。闭上眼,春梦里的女主角总是我的初中班主任邱老师:她三十出头,五官清秀,身材匀称,胸部不大不小,穿裙子时露出的一截小腿白得晃眼。
邱老师是我初中的班主任,我成绩优异,常年稳坐年级前三,她对我格外关照。毕业后,我们断了联系,直到大二那个暑假,偶然在校友群里看到她的消息。我鼓起勇气发短信问候,她热情回应,还说想学做PPT,问我能不能去她家教她。那是个八月的下午,蝉鸣刺耳,我敲开她家的门,热浪扑面而来。她穿着白色棉质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隐约能看到淡粉色内衣的轮廓,下身是一条灰色紧身裤,勾勒出臀部的弧度。她笑着招呼我进屋,空调开得不够凉,空气里混着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水味和一丝汗味。
“邱老师,我先演示一遍。”我打开她的笔记本电脑,手指在键盘上敲得有些僵硬。她坐在我旁边,肩膀几乎碰到我的胳膊,呼吸轻轻拂过我的耳侧。我演示完,她皱着眉,娇嗔道:“我还是不会,你教得太快了,手都跟不上。”她的声音软糯,像撒娇,我心跳加速,试探着说:“那你来握鼠标,我带着你操作。”她点头,我挪到她身后,椅子吱吱作响,我低头就能看到她脖颈后细密的汗珠。
我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右手,指尖触碰到她温热的手背,心脏像被电了一下。她握着鼠标,我的手覆在上面,带着她点开菜单、下拉选项。我们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她的背靠着我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衬衫,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我的左手不自觉地搭在她腰上,指尖触到她衬衫下摆露出的皮肤,细腻得像丝绸。随着操作,我的手慢慢上移,不经意地滑到她胸罩边缘,隔着布料感受到那微微隆起的弧度。
她的呼吸顿了一下,我的手指僵住,低声问:“这样……可以吗?”声音抖得像筛糠。她低低“嗯”了一声,没推开我。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裤子里的小弟弟硬得发疼,顶着牛仔裤硌得难受。那一刻,我既兴奋又害怕,脑海里闪过小说里的场景,想一把搂住她、撕开她的衣服,却被“她是老师”的念头死死压住。我不敢抬头看她的脸,只能盯着电脑屏幕,机械地教她拖动图形、调整字体。
教完PPT,我口干舌燥,喉咙像被火烧。她起身给我倒水,我趁机调整坐姿,掩饰裤子里的尴尬。她递水时,手指不小心碰到我的,指尖凉凉的,我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她笑着说:“你教得不错,就是我太笨了。”我挤出笑容,找了个借口匆匆告辞。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满脑子是她的身影,裤子脱下时,内裤上已经有了湿痕。那一夜,我靠着对她的幻想解决了自己,第一次感受到欲望如此具体而真实。
第二章:欲望的萌芽
那个暑假,我们又见了几次。有时是她请我去修电脑,有时是随便聊聊。她会跟我讲老师的八卦:语文老师的老婆跟副校长有一腿,数学老师私下酗酒被抓到。她说得绘声绘色,我听得目瞪口呆,纯洁的老师形象在她嘴里变得鲜活而有瑕疵。每见一次,我对她的渴望就多一分,但每次都克制着不敢逾矩,只能回家对着她的影子发泄。
暑假结束,我回了学校,我们靠短信保持联系。她的消息总让我心动,有时是问我学业,有时是叮嘱我注意身体。我试探着聊起私密话题,说:“邱老师,我有些苦恼,晚上睡不着。”她回得聪明:“年轻人有欲望很正常,但别乱来,要洁身自好。”我咬咬牙,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那你能不能帮我?我不想找别人,只信你。”她沉默了好久,回道:“你来杭州找我一次吧,周末我有空。”
我激动得一夜没睡,脑子里全是她的身影,想象着和初中老师翻云覆雨的画面。那一刻,我既期待又害怕,觉得自己像小说里的少年,终于要迈出禁忌的一步。
周六,我坐最早的火车赶到杭州,在车站接她。她穿着一件浅绿色连衣裙,风吹过时裙摆微微飘起,露出白皙的小腿和纤细的脚踝。她的头发扎成低马尾,脸上化了淡妆,比记忆中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她见到我,轻笑道:“瘦了,没好好吃饭吧?”我傻乎乎地点头,心跳快得像擂鼓。公交车上,我坐在她旁边,肩膀挨着肩膀,小弟弟硬得顶着裤子,满脑子都是晚上的场景。她靠着窗,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裙角,我偷瞄她露出的锁骨,喉咙干得发涩。
我们逛了西湖,阳光刺眼,她撑着伞,走在我身边,偶尔聊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晚饭在路边小店吃,她点了一碗面,我却没什么胃口,满心想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吃完饭,她提议找个地方休息,我硬着头皮说:“学校附近有家酒店。”她看了我一眼,没反对。
第三章:第一次的禁忌
酒店是学校边上的快捷连锁,房间不大,空调嗡嗡作响。她付了钱,我心里既感动又复杂。进了房间,她坐在沙发上,我坐在床上,故意拉开距离。她低头玩手机,我盯着她修长的手指,心跳得像擂鼓。聊了几句天气和学校的事,我终于忍不住,走过去抱她。她推了我一下,低声说:“这样坐着挺好的,别乱来。”但她的语气软绵绵的,没多少抗拒。
我年轻气盛,硬是把她抱到床上。她半推半就,我掀开她的连衣裙,露出淡蓝色内衣包裹的胸部。我颤抖着解开她的胸罩,一对不大不小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乳头是淡淡的粉色,带着一丝汗渍的咸味。我低头吻上去,嘴唇触到那柔软的皮肤,她轻轻“啊”了一声,身体微微一颤。我舔着她的乳晕,牙齿不小心磕到,她低喘着说:“轻点。”我抬起头,看到她脸颊泛红,眼神迷离,心里一阵狂跳。
她喘着气说:“先洗澡吧,你先去。”我冲进浴室,草草洗完,热水都没能平息我的躁动。她进去时,我坐在床上等得心焦,手指攥着床单,脑子里全是她的裸体。终于,她穿着酒店的丝质睡衣出来,薄薄的布料贴着身体,胸前的两点若隐若现。我低头一看,她没穿内裤,大腿内侧的曲线让我血脉喷张。她害羞地说:“把灯关了,我不好意思。”我依言关灯,房间陷入黑暗,只有窗外路灯透进一丝微光。
我扑过去,吻遍她的全身,从脖颈到锁骨,再到胸口。她气息急促,双手抓着我的头发。我学着A片里的套路,舌头滑到她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