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爸妈参加了一场葬礼,下葬的人是我的奶奶,奶奶是爷爷的二婚配偶,并且还是老夫少妻,听我妈妈说 一开始父亲辈们都不乐意这桩亲事(我爸闹过),最后被大伯和大婶子都说通了。加上父辈都结婚成家,就逐渐都搬离了爷爷家(当然姑姑叔叔则是说是被撵出去家门的)之后只有爷爷和奶奶俩人生活,所以我们这一家人对这位奶奶很是陌生,我爸妈甚至都记不得奶奶的名字叫什么。对于我们孙女孙子辈这代人那就更是与陌路人一般生疏。
但是我们这大家族人只有我堂哥亲近这位奶奶,也只有堂哥含着泪水直视着奶奶的棺材进了焚化炉。在堂哥的感染下父辈们也是悲伤的低下了头。但是悲伤只是存于表面,很快家人们就各自聚团。虽然没有嘻嘻哈哈的表情,但是也有没那种真的失去家人的悲痛,大家都如同在送走一位只是认识但是又不熟的朋友同事那种心情在等着领取骨灰盒,我和堂姐堂妹以及姑姑,我妈妈在一起聊着日常生活的事。
我姑姑说着:“你看那个老婆子(奶奶),走的时候都没有自家的亲戚来,还是咱家人给办后事,唉,也就全全(我堂哥小名)真伤心,不过房子写遗嘱给了全全,大哥家真白捡了一套房子……”。
我妈妈回应着姑姑:“行了,你叫一声妈妈,又怎样,毕竟咱妈照顾了老爷子半辈子了,人家黄花大闺女时候就开始照顾老爷子,再说了,这么多年对你们兄妹也挺好的,过年哪次不是给孩子们压岁钱也不少,唉,你看也只有全全真伤心,毕竟全全上学时候和爷爷奶奶住一起,真有感情,下面这些弟弟妹妹们也就都生疏得很了。”姑姑和我妈一句不经意的“堂哥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的话题”话勾起了我的回忆,也是我心中隐藏至今的秘密。
那是我上初一暑假时候,父母因为要去外地旅游,就把我这个爱折腾的烦人鬼送到爷爷家暂住三天。爷爷家住的是独门小院,楼房是日本人侵华时期建的小楼,外表看着挺不错,其实内部格局和现在房屋相比很是不方便,厨房卫生间都是要走出门廊外面,夏天还好,到了冬天去一趟厨房和卫生间都要裹厚厚的棉衣。好在爷爷是干部待遇,整栋两层小楼都归爷爷这一户人家。单位在走廊等处安上土暖气。
房子好处还带着小院子,对于老人来说种草养花晒被子也是惬意。可惜爷爷早年为了社会主义理想奋斗折腾坏了身子如今走路需要拐杖,耳朵也因为在部队里职业病烙下了耳聋的职业病。我经常故意开爷爷耳聋的玩笑,当然爷爷虽然很困惑,但是当得知我实在捉弄他,爷爷也是开心哈哈大笑,不管我这个捣蛋鬼怎样折腾,爷爷都是一脸笑哈哈。
反而我对这个奶奶则是很是抗拒,因为她就没有奶奶的摸样,在我的认知里,奶奶应该如同上学课本插画里的那样。一头梳理整齐的银发,脸带慈祥,走路慢悠悠,还要带个围裙,勤劳持家。但是我的这位奶奶,则是一头大波浪卷发,皮肤白皙,衣着光鲜,金项链玉镯子,身材比我妈妈还要苗条,大衣橱里的各种旗袍,我妈只能干瞪眼穿不上,出门总是穿着高跟鞋,走起路来咯噔!咯噔!咯噔!步伐快而有力,在家里的时候不是搭理花园里的花草就是在书房里自己弹几小时的钢琴。我最初见到她时候,不知道称呼她,就连我爸妈都为难,让我叫奶奶吧 感觉比我妈妈还年轻,但是又不能叫阿姨……。最后还是硬着头破称呼“奶奶”。
当时我大伯家的堂哥(全全),在附近上高中,索性也就跟着爷爷奶奶住一起,二楼有三套房间,爷爷奶奶一间,堂哥住一间,还有一间房子收拾了出来让我暂住,但是我嫌弃那房间许久没人住,我要求住在一楼书房里,书房有一个很舒适大沙发我可以当床。理由隔壁就是爷爷睡觉的屋子,我可以晚上照顾爷爷(爷爷腿不好 基本不上二楼了),其实书房有一台台式机电脑,我的小心思是可以晚上起来上网。爷爷奶奶拗不过我也就任我性子。
住了两天相安无事,第三天午饭后,堂哥去附近小树林粘蝉回来,满头大汗光着身子拿着药膏试图抹背上的热疙瘩,我则吃着冰糕一边观望,看到堂哥胖胖的小短胳膊够不到脊背,我则自告奋勇给堂哥抹药膏。堂哥趴在铺着竹席子床上,我没找到棉签索性用手指沾着药膏一颗一点的给堂哥点上药膏,说真的当时堂哥的背上布满了热疙瘩,就像抓了一把芝麻洒在他背上一样密密麻麻。边给堂哥点药边聊着天,我俩的话题从偶像艺人逐渐聊到明星绯闻,然后又聊到了校园恋情。我俩人越聊越放得开,堂哥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有没有接吻过?我说自己有暗恋的,但是校草有正牌女友,倒是有过接吻,但是是在动漫现场和女生cosplay的接吻。堂哥趴着哈哈笑着说那不接吻,那叫碰嘴唇,再说女生和女生也吻不出激情。
我则反问堂哥有过接吻吗?是不是还是处男?堂哥一脸认真的说别小瞧他,他早就不是处男了,并且他还睡过一位成熟的女人,年龄比婶子还大(我妈妈),我嘟着嘴说他吹牛,理由是如今男孩子都害羞自己是处男,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处男,我还掐着他的腰上肉,让他承认自己在说谎。堂哥也急了一翻身把我的身子翻倒在床上。
那一时刻,我如今都历历在目,当时我俩脸快要贴脸目光相对,一种说不上来的悸动感觉,那一刻我感觉堂哥好帅,和我如今心目中的吴亦凡一样帅(以前迷恋过),我脑子里一片空告白,想要说化解尴尬的话语也无言词穷,我也记不得堂哥而和我说了什么话,我只记得堂哥的大嘴唇吻住了我的嘴唇,强烈的电感刺激着我,我极力双手试图推开堂哥,头扭向一侧避开唇与唇的亲密接触,但是却将自己白洁的脖颈暴漏给堂哥,我也第一次感受到被男人亲吻后耳根和脖颈那无法描述的快感。
不同于反感其他男人的亲近,对于有着相同血缘的堂哥,我毫无情感排斥,虽然嘴上说“不要,不能这样”但是却没有丝毫抗拒意思,甚至堂哥再次吻上我的红唇,我竟然还张开了口让堂哥吸吮我的舌头。堂哥大手伸进我的小衫里隔着奶罩摸着我的奶子,我属于发育比较早熟,奶子和一些成人女人一般大,一对奶子被堂哥大手揉来揉去。